所以站在门口的贝尔摩德表情就尤为怪异,越看越怪异。
不论是考虑库梅尔的性格,还是对方忙碌的日程表,他都是不可能有时间整天过来看护唐泽昭的——以库梅尔的疑心病,更不存在找护工过来整天照料的可能性。
从房间内的痕迹来看,被关在这的唐泽昭虽然不良于行,但明显还是坚强地自己料理了自己的生活,坚强地存活下来了。
唐泽家的孩子,一如唐泽一川他们那样,即便身处最深的地狱,也绝不会放弃自我的意志与希望,抓住每一丝空气,每一点活下来的可能,努力而隐忍,不会为任何磨难摧折。
这些都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库梅尔。
回头认真考虑对方的行动,他先是主动请缨,靠着自己的能力争取到了杀害唐泽昭的任务,却又莫名其妙心软,不仅饶了对方一命,还绞尽脑汁把人救了下来,藏在安全屋里,甚至因为这个致命的破绽,遭到了波本的挟制……
他这一通自相矛盾的操作,完全把自己置于了最尴尬也最危险的境地。
这真是……
“你是偷偷找来这里的吗?”为自己倒完水的唐泽推着轮椅,将膝盖上的餐盘放进了水槽下的洗碗机中,冷不丁地开口问。
贝尔摩德回过神,正想要回答,唐泽昭摇了摇头,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我在问什么没意义的话。你肯定是偷偷过来的,这里根本没有其他人能找到,也根本出不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