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的另一边,同样的夜色当中,同样的闹哄哄的居酒屋里,也有人正在聊到差不多的话题。
“我听那个臭小子提过,你好像是一毕业就搞不清去向了……算了,我一个糟老头子,也不需要打听这种事。”
“……确实是有一些任务在身上。所以我隔了三年才来拜访您,真是失礼了。”拉着帽兜的诸伏景光给松田丈太郎的杯里又添了些酒,顺着对方的话头往下说。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毕业前就做好了方向选择,他们几位警校好友,在毕业之后就四散去了不同的岗位,而之后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可预料。
总不好说自己没能来吊唁松田阵平是因为自己比对方牺牲的更早,诸伏景光只能继续劝松田丈太郎喝酒,等待对方给出自己需要的信息。
“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松田丈太郎一口闷掉了半杯酒,辣的嘶了一声,“你还能记得来这么一趟,他也不算白当了这么一回警察。”
“他是非常优秀的警察。”
“哼,我倒宁可他平凡一点,别给自己身上揽那么多事……”松田丈太郎摇了摇头,“算了,人都不在了,说这些没什么用。喝酒吧,喝酒。”
在酒精与昏黄的灯光作用之下,他的双眼有些涣散地平视前方,无法掩盖的老态爬了满脸,岁月的摧折在没落曲折的人生经历的催化下,对他比旁人更加无情。
松田丈太郎,从松田阵平还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个很标准的失意中年。
与之前的毛利小五郎一样,人生在青年时期一帆风顺,却因为一些意外和命运戏弄,经历转折之后急转直下,他最终选择也用酒精麻痹自己,脱离现实的生活,酗酒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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