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他真实的公安身份不谋而合,所以谁也没觉得哪里不合适。
不过这两幅面孔分别展示给同一个人看,他拿出的那套说法一下就变得不可靠起来。
“我会再观察他一阵子的,我需要起码了解到他对我父亲真实的想法。”唐泽喝着咖啡,自言自语一般说,“我更倾向于他心怀恶意。”
要唐泽来形容那家伙对唐泽一川的全面模仿,与其说是因为尊敬和崇拜走上了学习对方的道路,更像是一种恨不能取而代之的渴望。
唐泽一川已然去世,就算抛开这一点,曾经与唐泽一川在同一家医院共事的木原川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夫妇二人其实已经失联多年。
在这样的前提下,还要病态地模仿到极致的话……
那不是推崇,那是掠夺。
“你自己对付他没问题吧?”安室透斜眼看了看唐泽的表情,平淡地表示。
连贝尔摩德那么离谱的剧本都能顺利演出节目效果,他对唐泽装蒜演戏的能力没什么可疑问的。
至于木原川,他要是不了解认知诃学,肯定玩不过唐泽,他要是足够了解认知诃学,他更玩不过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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