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尔兰,因为之前任务的关系对波本和库梅尔都较为警惕,他又因为皮斯科的死厌恶甚至可以说是仇视琴酒……”说到这里,安室透都忍不住捏了下鼻梁,“反正,他现在是完全的孤狼作派。唐泽是从贝尔摩德那里弄到的消息。”
不管波本和朗姆如今在组织里如何暗流汹涌,在明面上,波本和库梅尔依旧属于与朗姆有关的情报派系。
与之相对立的,自然是琴酒等负责各国具体事务的行动组。
由于后者大部分来自业务实战选拔,前者则有很多都是类似朗姆的关系户,两边虽然不至于说有什么矛盾,但是相互关系也很冷淡。
本来他们两个的身份在两边都还算有点话语权,波本的情报网也搭建得足够扎实了,奈何爱尔兰现在主打一个你不能讨好所有人但是你可以得罪所有人。
两不沾的爱尔兰,找到的合作对象,是贝尔摩德。
安室透捏鼻梁就是因为这个,他忍不住想起了唐泽为什么能轻而易举从贝尔摩德口中得知其他成员任务信息这么敏感的问题。
该死的,那么离谱的设定,贝尔摩德到底是怎么接受下来的?!
听见贝尔摩德就知道安室透在头疼什么的诸伏景光,向他投去了一记同情但爱莫能助的注视:“所以,情况就是,一个组织的基层成员搞到了一份携带有组织卧底名册的存储卡,本来是要被灭口的。结果还没等组织出手,他自己就因为一场连环杀人案死亡了……”
说着说着,诸伏景光的表情不禁也变得古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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