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记得来之前根据自己收集到的内容以及观察的结论,这个气质不太正经的侦探极爱出风头,一周恨不得出现在报纸五次,他完全是准备借着对方的活跃,掩盖自己的存在感来的。
现在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该不会,是库梅尔借着和此人关系还不错的机会,说了什么屁话诱导他来试探自己,逼迫自己出点什么纰漏来的吧?
想到走进门之前库梅尔那封连阴阳怪气都算不上,直接就是指着他鼻子嘲讽的邮件,以及那明晃晃根本不加掩饰的讥诮表情,爱尔兰的眼角狠狠跳了跳。
库梅尔在波本的熏陶下,别的没学会,真是光学了张嘴。
看不起他的演技,觉得让自己当众发言就会出丑是吧?
“啊,毛利侦探先生,您说的真是太夸张了。”花费了一秒钟重新控制好表情,爱尔兰挂起笑容,慢慢站起身,“我只是侥幸在几起案件的调查过程中发挥了一点作用罢了。不过,非要我先来说的话,我确实有一些想法,就当作是抛砖引玉了。”
对足立透的具体人设算不得太熟悉的爱尔兰尽可能地贴合一个懒散又不太重视规章制度的不称职警察形象,一番话说的中规中矩。
这一下子却吸引到了搜查一课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两天来明里暗里针对他的警察们纷纷板起脸,身体微微前倾,一副做足了攻击前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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