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走,蹲在这里,是想要给我的犯罪现场拍照取证一下吗?”唐泽调整了一下双手的手套,用一种平淡的口吻说。
柯南的存在没有被琴酒发觉,爱尔兰为对方挡枪的事情也就没有发生。
地上的爱尔兰当然是活着的。
这个时候,就能凸显组织喜欢穿黑衣服的好了,因为全身上下衣服都是黑的,到底打中哪里、打中没有,光凭肉眼观察,从直升机里是很难确认的。
爱尔兰本就吃了一道贯穿伤,地上血忽淋拉的,而且柯南由于距离原因,根本没机会踩中血泊,整个现场没有任何出现了第三个人的痕迹。
于是琴酒就毫无疑问地被忽悠过去了。
东都铁塔没有遭受无情枪击,好心的小朋友更是没有上演跑酷惊魂,他为港区的市政规划和广播公司省下了一大笔的修缮费用。
……这么掐指一算,怎么还有点不爽呢?
听见他这样说,柯南僵硬无比的身躯才在片刻的颤抖之后,重新恢复了知觉,从灯箱当中爬了出来。
箱子里全都是陈年的灰尘和机油,在里头呆了这么短短几分钟,他就完全变成了一个脏兮兮的花脸猫,脸上黑灰左一道右一道的,给唐泽看乐了。
陷入在自我情绪当中的柯南没有察觉到他的这声绷不住的轻微笑声,只是愣愣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爱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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