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多川这家伙,真的不是在炫耀吗?”一个年轻的瘦高个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嘟囔。
谁都知道他受宠,何止师门内部,就算是外部的媒体和大众也都默认了这一事实。
“他没必要向我们炫耀,我们又不是什么值得他在意的威胁。”被称呼为峰太郎的中年人淡淡摇头,“何况,他的能力放在那里。”
对喜多川祐介,不是所有人都心服口服,但对方是已经得到了奖项认可的画家,年纪又放在这里,未来不可限量。
想当初,即便是已经锒铛入狱的常磐美绪,跟着老师学习了二十年,当年的请柬除了如月峰水,也只发给了喜多川祐介一个人。
“本来就落不到我们身上的东西,没什么可不平的。”站在他另一侧的年轻女人耸了耸肩,“要是没有祐介出现,老师的遗产也没可能分给其他人啊。他估计只会把那些钱和不动产拿去搞个基金,开设个专门画富士山的奖项什么的吧。”
“如月奖吗?那还挺好听的。”
“喜多川师弟这不是已经把奖项单元都设想好了……”
如月这个姓氏,原本就是二月的意思,唐泽在做展厅规划的时候,将这个名字考虑了进去,结合了二月在日语里的一些别称,设立了数个展厅,用以展示如月峰水这次拿出来的旧作当中各自不同的富士山面貌。
几个展厅分别是“梅见”、“雪解”、“初花”、“木芽”,以及用来摆放弟子作品的“小草生”,它完整地描绘了二月的时节变化,展示了初春的不同面,又暗合了如月峰水举办这场画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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