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报案时,设乐弹二朗还没被确定死亡,他是送医后救治无效才被认定死亡的,案件就被排除了谋杀的可能性。
在这种前提下,警方只把它当成了一桩侵财案件处理,而主要的被侵害对象,名琴斯特拉迪瓦里最后并未失窃,案件的价值一下子降的无限低。
得不到高度重视,当年的刑侦手段又有限,琴确实是被害人自己带来设乐宅的,又没有事先能证明他们兄弟感情不睦的证据,最终,案件就靠着几个目击证人的证词被定性了。
确实有些草率,但也确实凑合的过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受害者的儿子都已经毫不知情地长到了三十岁,加害者们说不定早已在日以继夜的自我催眠当中逃避地忘却了这些往事。
若非羽贺响辅意外接触到了重新被启封的斯特拉迪瓦里,再过几年,主谋设乐调一朗说不定都该翘辫子了,一切自然淹没在了岁月长河里。
奈何斯特拉迪瓦里这把见证了一切的证物,就是整个故事最重要的题眼,所有的贪婪和欲望都围绕它诞生,这是设乐一家放不下的执着,羽贺响辅接触到它只是早晚的事情,同样是一种必然。
设乐莲希一下子捏紧了裙摆,脸色慢慢苍白起来。
这段话已经可以说是在指控了,然而其中的任何一方都是她的亲人,这让她克制不住地发起了抖。
“说起来,津曲女士在你们家做管家多久了,三十年前案发的时候,宅子里没有其他佣人吗?”柯南瞥见她纠结的神色,话锋一转,“这里这么大,没有佣人和管家很难打理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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