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说,哪怕找得到什么证据,去证明那些人是为了侵吞他父亲的财物,利欲熏心之下害死了人,他父亲并不是被蓄意谋杀的,只是在争执中滚落楼梯,最后伤重不治,无法让那些人付出什么代价……
正是这份认知,像虫蚁一样,这两年来一直啃噬着他的内心,让他得不到片刻安寝……
“我们在做的,正是这样的事。”岛袋君惠挽着袖口,端起自己的那杯茶,“法律的边界,制度审判不了的事情,那些令人愤怒的、令人不齿的卑劣,由我们来解决。无法被量化,但早已泛滥失序的欲望,这就是我们在‘偷窃’的东西。”
羽贺响辅上下嘴唇碰了碰,张合了几下嘴。
这一次,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却终于听到了,来自自己内心的响声。
一声说不清是哭泣还是尖笑的、刺耳的啼鸣……
“想要向我们正式发出委托吗?”感觉到他内心动摇的浅井成实适时地发出邀请,“能走到我们面前,当面向我们提出请求的人可不多,羽贺先生。”
“我、我……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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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是个很大的屋子呢,也,挺气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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