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知道,自己确实没得选。
他过去的人生和组织已经绑定的太深了。
和库梅尔类似,他十几岁就加入组织所属的暴力团伙,他的身份、他在世俗社会的财富和地位、他过去积攒下的资源,都随着他被组织列入需要消灭的目标而灰飞烟灭。
他一无所有,而且一旦暴露,还会招致组织不死不休的穷追猛打,除了和雪莉一样,转投库梅尔的麾下,他也没有其他转圜的余地。
看他情绪还算平稳,唐泽满意地点了点头,很有仪式感地抬手打了个响指。
等了半天的诸伏景光看他两眼,才默默掏出准备好的袋子。
道理他都懂,看唐泽在这嘚瑟,他难得和zero共情了一下,觉得他们团长这个样子是真的有点欠揍在身上的。
安静的诸伏景光像个只会依照指令行事的机器人一般,将一副眼罩扣在爱尔兰头上,然后用袋子直接套住了对方脑袋。
然后他操作了两下诊疗床,将它彻底放平下来,接着就好像推了一台手术用平床,把爱尔兰连人带床铲出了实验室,推到车库的位置。
同样半埋进地下的车库距离实验室并不远,一辆宽敞的SUV已经等在那里了。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抱着胳膊围观的松田阵平一直等到SUV的车门全都关好,才把憋了好一会儿的吐槽说出口,“这算什么运送方法,救护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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