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如此,哪怕他的HP条已经满了,由于伤口是在现实形成的,认知已经固定,表面的开放性创口也还是保持了原状,这才是爱尔兰还觉得伤口疼痛的原因。
爱尔兰要是笃信他们背后有更深层的力量存在,那出去给组织添堵的时候说不定底气还更足一点呢。
诸伏景光侧目,打量了一会儿唐泽满脸轻松的表情,默默收回视线。
综合考虑唐泽能调动起来的力量,嗯,怎么不能算势力庞大呢?
婉拒了枡山家的小女儿送来的礼物,两个人坐回车里。
“你哥哥没什么事。”在副驾驶坐定,唐泽开口说。
“嗯?”诸伏景光没明白他怎么没头没尾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伸向方向盘的手顿了顿,困惑地看向他。
“你欲言又止好几次,不就是想问这个吗?昨天晚上,我上去的时候特意检查过被爱尔兰袭击的警察们了。”脱去了身上的卡其色外套,套回蓝色校服的唐泽一副随口闲聊的样子,“袭击发生的突然,他还算有分寸,警官们没受到什么伤害。”
诸伏高明因为本来就对足立透有所防备,站的离爱尔兰更远一些,所以倒下去的时候周围还有其他人当肉垫子,身上连个淤青都没砸出来,安全的很。
“……我知道。”诸伏景光哭笑不得,但还是认真地感谢,“多谢你关心。”
当时赶着上楼去捞爱尔兰的唐泽还能仔细检查诸伏高明的伤势,肯定是考虑到了大家的关系,额外留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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