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头绪。”唐泽耸了耸肩,一脸事不关己地重新低下头,“你自己去问木原川不就是了。”
拜托,他那么不辞辛苦地改心,把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送上门去给日本公安做kpi,还能是他的错吗?
人都送到你们门上了,还来追问好心人是怎么把人打趴下的,有点不合时宜了啊降谷零。
“我倒是也想问。”抱起双臂的安室透眉头都快压不住了,“那也得他先醒过来。”
“啊?”唐泽再次抬头,这回是真茫然了。
“你没听明白吗,他‘自投罗网’了。”安室透做了个捏起拳头的动作,“我说的是,早上警察厅一开门,风见他们还没下班,木原川就被人连夜扔进了警察厅的大楼里。”
“啊?!”
安室透捏了下打褶子的眉心,十分头疼:“只好给他送到医院去了,到现在还没醒。”
琴酒大张旗鼓开着直升机突脸东都塔的事情还没搞定,他们人手本来就紧缺,现在还要分出人来去看守病房,以至于降谷零都被迫要回去帮忙协调处理,这才是他早上没能来咖啡馆上班的原因。
这种捉襟见肘的局促感,饶是卷王安室透都有点要吃不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