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尖的唐泽一眼就看见了上方那张的落款。
如月峰水完全没有去修正画面上原本题名的意思,喜多川祐介的名字,与如月峰水的一起,并列在其上。
“老师……”他看向另一侧抬着头,静静观看画作的如月峰水,表情怔忪。
如月峰水笑了笑,冲着他招了招手。
等唐泽凑上来,准备照旧搀扶住他的时候,如月峰水却反手搂抱住自己弟子高大却瘦条的身躯,拍了拍他羽织上云雾缭绕的山峰。
“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作品。祐介,登上顶端去吧。”
这个年轻的身体里,究竟装着怎样不凡而真挚的灵魂,才是他今天真正想要展示给所有人的东西。
重新拿起话筒,如月峰水朗声道:“十年前的我觉得,我已经将富士山画尽了,已经走到了我个人的极限,即便再加努力,这辈子都很难画出更好的她了。而正因为祐介的存在,我才有机会,创作出今天的画作。”
唐泽转过头,看向阶梯下的人群,看向无数闪烁的镁光灯和长枪短炮。
如月峰水枯干却有力的手掌,用力环住了他的手臂,安抚性地轻轻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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