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见我自己的情绪,我也写不出它。每当我试图安静下来,想要认真听一听自己的心跳,我就只能听见……”
羽贺响辅抿紧双唇,后面的话变得有些说不出口。
坐在他对面,沉默地聆听了半晌的喜多川祐介却开口了,替他说完了后半句话。
“你只能听见火焰的声音。”
羽贺响辅睁开眼。
这一次,他明确地从喜多川祐介的声音里分辨出了自己想要听见的东西。
那是某种同类的动静,某种羽贺响辅自己同样找寻了很多年的东西。
“所以你其实想问我的不是那幅画的问题。”很清楚这个文艺青年通过这些意识流的表达想要说什么,唐泽重新纠正了他先前的疑问,“你想问我的是,我画《欲望》的时候,对斑目老师怀有的是怎样的想法。你想问我恨不恨他,你想问我发现真相的时候,想要怎么做,对吗?”
直白一点的,他想问当时的喜多川祐介是否心怀杀意,就像三好麻子那样。
羽贺响辅的父母是被他的那些叔伯爷奶害死的,这些人既是帮衬着他孤苦的生活,陪伴他长大的亲人,也是害死了至亲,害他陷入这种境地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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