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本事瞒住上头的人,又没本事为自己争取新的靠山,还敢搞不知来源的货偷偷流通,真是嫌命长。
“行了,该问的我也问清楚了,至于其他的……”唐泽垂眼打量了一会儿似乎真的已经失去了意识的男人,语气平淡地说,“我以后不想在米花町看见他了。你们要是做不到,我就换一批能做到的来。”
原本还在偷偷摸摸观察着男人的伤势,思考是应该放他自生自灭,还是多少搭一把手的小混混们顿时一愣。
说他们毫无交情,那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打交道也不少年了。纵使有一些摩擦,都还没到深仇大恨的程度。
而唐泽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
说完了话的唐泽似乎已经没兴趣搭理他们的感想,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走出去没两步,他的身后就传来了被捂在胸膛里的惊惧喊叫,以及拳拳到肉的殴打人体的声音。
唐泽头也没回,冷漠地继续向前走。
忽略它的罪恶性,这是一个纯粹的行当。
它被纯粹的、抛却人性的利益驱动,所以展现出了另一种天然的野生面貌。
这是把头系在裤腰带上的活,这类组织里,任何人都会在失去利用价值之后被毫不犹豫地杀害,即便不考虑卧底的情况,光是他们自己,就会产生惊人的死伤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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