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驳,他甚至知道,安室透连早上晨练时练习拳击,脑子都在回忆赤井秀一的样子,用力挥拳呢……
“还有你小子。”他竖起食指不是很礼貌地隔空点了点唐泽的脸,“我要真是个合格的卧底,当初就不该对你手下留情。我自己也很清楚,假如我真的贯彻波本的身份,我不可能对一个独自生活在我领地里的目标有丝毫同情,反而应该觉得,没有了亲人朋友的你现在孤立无援,是个很好解决的小孩,觉得组织要求我按兵不动是在浪费时间,应该抓紧处理掉才对。”
作为一个卧底,这么做是有点冲动的,是不够理智的。
只是组织本身就是自由散漫的犯罪集团,其中的主要成员各有各的恶劣,各有各的不服管教,将他的这些瑕疵掩盖过去的而已。
“我从来不是什么完美的卧底,最多算是有点天分。在这个方面,你做的不比我逊色多少。”知道唐泽的情绪还没彻底平复,降谷零难得坦诚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没有吝啬对唐泽的认同,“你说,你会疑问我为什么能从景的死亡里走出来,我其实也设想过类似的事情。我会思考,换成唐泽你,或者,做卧底做的更彻底,更狠得下心的赤井秀一,会不会,有机会把他救下来。”
要是能再快一点,能比赤井秀一更强一点,或者更早地嗅到不对劲的气息,及时提醒景情况有变,那一天的结局会不会不同,会不会……
“安室、不、降谷先生……”
唐泽张了张嘴,想要反过来安慰一句,被降谷零抬起手打断。
“没关系,我也知道很大概率没什么区别,没有这种可能性,像你说的那样,也许你们来做这个卧底,景作为我的发小,在警校还是关系很好的同班同学,都不应该被送进同一个地方当卧底才对。我知道,所以这些都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说到这里,降谷零的眼神柔和了一些。
当然,现在这些幻想通过唐泽这个不可思议的孩子成为了现实。某些令人痛苦的场景,终于开始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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