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唐泽特殊的身份使得他侥幸逃脱了保护观察期的拘束,但面对这位多少与他有些相似的受害人,唐泽是否又一次被触发了某些情绪……
“安室先生。”唐泽哑然失笑,“我都说了,我对警察真的没有意见。”
从阁楼走下来的服部平次刚踩到楼梯的最后两级台阶,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他见唐泽下楼半天都没反应,怀疑对方只是借口要和监护人打招呼,实际上是不想面对自己所以偷偷跑走了,服部平次回想了片刻,想起唐泽只是让他别乱动东西,也没说让他呆着别动,于是立刻起身从阁楼走下来了。
“别看我有时候会嘲笑侦探,有时候会嘲笑警察,但我其实,还挺憧憬这种职业的。”唐泽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很坦然地说,“当然,你真让我来做这行我可能也接受不了,我不太喜欢条条框框太多的生活,我更喜欢按照我自己的节奏去忙碌。不过我是真的憧憬这种职业的。”
自从向降谷零彻底摊牌之后,唐泽在他面前说话的状态就松弛了很多,有点像是在怪盗团据点里的那种状态了,甚至因为对方比怪盗们更为独特的身份,唐泽有时候会比在据点里说的话还多一些。
就比如现在,他并不吝啬于同对方分享自己发自内心的一些想法。
执法者首先是暴力机关,但对普通的和平社会来说,其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护秩序和公平。
即便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正义未必能得到彻底的贯彻和执行,这也是一把不会朝向善良和柔软的利剑,正是认同这种理念,上辈子的他才会拿着那么好的成绩,毅然选择了警校。要知道他当时的成绩,top2够够还是有机会的。
……他这辈子真的很不想上学,或许也有一部分上辈子把自己卷伤了的因素在里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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