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家伙在此时能回头,意识到自己过去的错误,大方承认、并且在一切走向无可挽回之前,能联系到当初案发地的警察局,修正这个问题,那唐泽愿意一部分地认可他。
只要他能在意识到自己当时的问题以后,承认这些问题,那么他就只是单纯的蠢,说不定还能用年轻气盛、经验不足来开脱几句,可如果到了这种程度,他都不愿意回头的话,唐泽就要认为他是又蠢又坏了。
时津润哉顶着如此多意味深长的目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内心明显很不平静。
不仅仅是在综艺里丢人了的事,看样子,他也确实从这桩被推翻了的案件推理当中,意识到自己的出道战可能出了岔子的事实。
片刻的沉默之后,时津润哉咬咬牙,后脚跟向后挪了挪,像是找到了莫大的支撑一般,腰杆子重新挺直了起来。
“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服部君已经破坏了现场,我推理的核心物证发生了形变……”
这一点,在当初的案件里也一样。
只要咬死这一点,那么之前的问题都还有好好说道一下的机会,最多也只是相互无法证明和证伪,总归是不能将他的想法全盘否定的。
这就是嘴硬到底的意思。
唐泽放下了环抱的胳膊,抬起手,拍了两下服部平次的胳膊肘,成功把后者拍的毛骨悚然,连番确认周围没有怼到脸上的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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