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怨念一无所觉的唐泽,正缀在队伍的末尾,很有闲心地点评着前面几个人的吐槽。
你还别说,原本越水七槻的计划,真的就是搞人口贩卖的,指没准备让人活下来那种。
不论决心有多么强烈,她也只是一个20岁的年轻人,能力不俗,但财力有限,出身普通家庭的她,能调动的资源也有限。
威逼利诱找来心中有愧的人充当表演的帮手,再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和理由诱骗其他人过去,已经耗费光了她手里的资源。
她会选择那么极端的手法,归根结底也和这种局限相关,如果可以像现在这样,正儿八经搞一个节目,将时津润哉的真面目公布给大众,那么她或许是不必走到那么决绝的路上去的。
所以,现在的唐泽想给她这个机会。
“这么大一艘游轮啊……你这家伙,这段时间挺赚钱的啊?”
安室透的感慨从旁边传来,唐泽扭过头,看向戴着墨镜,穿着西装,真的像是个明星经纪人一样打扮的监护人,嘴角抽了抽。
“又不是走的我的账目。”唐泽压低声音,小声回答,“我走波本和基尔的经费申请的。”
“……理由呢?”安室透侧过头,微妙地看着嘴上说着可怕的台词,脸上犹带着属于明智吾郎清浅笑意的唐泽。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方面给后辈做了许多不是那么合适的示范,但这家伙融会贯通的速度,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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