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活得下去,如果能看见希望,一个找到了谋生的途径,已经安定生活了好几年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去寻死觅活?”她冷笑一声,“责任在谁头上呢?”
时津润哉不敢再说话了,她还想再讥嘲几句,看看他的样子,最后也只是摇头作罢。
这种人要是能明白共情是什么东西,就不该成长出现在的鬼样子。还试图和这种无可救药、满脑子只有自我的家伙讨论,倒真的是她的问题了。
现场的气氛十分僵硬,几个人交换着眼神。
唐泽放下被自己喝的差不多了的杯子,反倒是还挺欣赏她现在的状态。
虽然综艺未必会把现在的争锋相对剪辑进正片当中,这档节目会以什么样的形式面世也都是未知,敢当着如此多摄像机面这么直白地说出不满,越水七槻已经足够有勇气了。
“嗯,越水小姐说完了,那就按照刚刚的发言顺序,下一个到服部君了。”白马探清了清嗓子,试图重新活跃气氛。
节目做的怎么样,该说不说,这个制作组给钱挺大方的,他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给人家拆台。
“我吗?”服部平次抓了两下头发,想了想,“嗯,既然越水小姐说了一个很具备教育意义的例子,那我也说一个类似的好了。题目是这样,A先生是个推理迷,很喜欢看侦探。某一天,他又像往常那样,去图书馆翻阅时下流行的侦探,却在书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头写着,‘救救我’……”
“这个开头听上去,就像是个推理了。”柯南中肯地评价。
“所以这就是题面吗?”白马探摸着下巴,“图书馆里发现的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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