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反手抓住了转角花盆边的木棍,挥舞了两下。
总觉得前方会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出现,安全起见,他还是别赤手空拳的了。
做好了准备,他指着窗外的雾气:“说不定,我们之前看见的泥浆,可能也不是泥浆,在某些不同的角度、或者说空间里,它就是这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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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有点迷幻啊。”走在队伍的末尾负责戒备的诸伏景光将眼罩推了下来,“这算是,花的梦境?还是什么童话风的乐园?”
岛上的印象空间随着雾气的涌动彻底成型,现在,高高低低的熏衣紫,与蜿蜒攀爬的藤蔓,组成了只有紫色与绿色的小小丛林,高大的花树下是铃兰般小巧的真菌,一种奇诡幻想,却有仿佛带着毒性的美丽弥漫其间。
“虽然有点心理准备,看见这么厉害的场景,依然觉得很佩服。”站在队伍中央举着摄像机的萩原研二像是来参观的游客似的,感慨起来,“该说不愧是由感性的女性想象出的世界吗,有种我是掉进了兔子洞的爱丽丝的感觉。”
“这么大只的爱丽丝吗?你说的我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叼着棒棒糖的松田阵平啧了一声,就势搓了搓胳膊。
在觉醒了面具之后,他才知道唐泽当初带着他去炸弹犯殿堂时的表现不是在说谎,那些由团里人配合灰原哀做出来的特殊棒棒糖,确实是对战斗有一定帮助的特殊药品。
或许是长期的烟瘾造成的后遗症,也或许是那段经历的影响,只要进入认知世界准备战斗,他就会叼一支棒棒糖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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