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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虽然暂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们对节目的猜测还是准确的。确实是四国岛的那个薰衣草屋案呢。”掩住口鼻的白马探看着前方成片的薰衣草,中肯地表示。
“就是那个,热爱薰衣草的,那个,姓石川的制造业新贵的女儿,死在了自己的别墅里那件事是吧?你这么一说的话,我也有印象了。”服部平次叉着腰,用手里的木棍拨动了一下前方茂密的花丛,“不过,嗯,总感觉这个案件的细节……”
他转过头,看了看已经快被花瓣淹没,几乎就是个人形花瓣喷泉的时津润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又看了看猫一样无声无息跟上了他们的越水七槻,挑了挑眉毛。
“果然瞒不过各位侦探。”越水七槻灿烂地笑了笑,“是的,我在船上说的那个案子,就是薰衣草小屋案。那个险些被侦探的错误推理害死的女孩,就是我的朋友。”
“所以,那个酿成大祸的糊涂侦探,难不成就是……”服部平次再次看了看还在喷花的时津润哉,“话说这个情况,不会是你干的吧?虽然感觉他这样也死不掉,但能不能让他停一下,有点精神污染了。”
“在说这个问题之前,你们几个,居然都直接从窗户里跳下来了啊。”柯南捂住了额头,“虽然不算很高,这毕竟是二楼也。”
“你不也跟着一起跳下来了?你自己也从很高的看台上直接往跑道上跳过,”服部平次斜眼看他,“小孩子都没事,我们更不可能有事了。”
更何况,即便不变小,工藤的体能说不定也是在座各位里最逊的那个。
“如此奇妙的场面,能忍住不越窗而出是不可能的吧?”白马探笑了笑,再次转过头,看向仿佛无边无际的薰衣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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