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鱼贯进门,象征性地四处检查了一遍之后,并不意外地找到了节目组提前准备好的卡片,介绍了关于这桩案件的详细情况。
“‘因为本身是化妆间,没有摄像头,案件现场没有进一步的物证’、‘最后一个离开更衣室的目击者称,直到自己离开前,死者都还活着,甚至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着卡片上的内容,白马探挑高眉头,“这种情况,一般最先怀疑的就应该是目击者本人了吧。”
如果是离开更衣室的那个人做下的案子,那她只需要在离开时想办法把门反锁就行了,这糊弄玄虚的密室杀人自然便不成立了。
“怎么可能是我干的呢?”越水七槻叉着腰,没好气地反驳,“先不提我对此同样不知情,反应足够真实的问题,你看水无小姐的情况,‘凶手’一定是对门锁动过手脚,来确保房间像是一间‘密室’的。我从离开化妆间开始就和你们一直呆在一块,可没时间做什么布置。”
“有一定的道理。但在房间打开之前,这里的情况一直处在黑箱状态当中,你也看见了更衣间的门是打开状态的。也有可能你只是简单做了个机关,让门保持反锁而已。这种房间的门锁可不是什么复杂结构的东西。”白马探不赞同地耸肩。
“不,她确实不是凶手。”站在最后方的时津润哉摇了摇头,两手插兜摆了个造型,向前走了几步。
房屋四角的摄像机位都投在化妆间的正中央,他的步伐让他自然而然地进入了摄像机的视野里。
显然,他已经从第一波的惊吓当中回过了神,自信满满地站出来抢风头了。
“在下已经知道了,这个密室的手法,不好意思,就由我来先拔头筹了。怎么样,要来实践一下试试吗?”
此言一出,全场的焦点是真正转移到他脸上了。
唐泽用余光捕捉着这个油滑家伙的表情,在心中做着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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