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好有自信啊。”白马探转过头,神情充满了揶揄,“侦探对自己的想法有自信是好事,但前提是,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
他明显不看好时津润哉的答案,并且就像是对方能那么自信地大喊不会出错一样,白马探也分毫不畏惧将这种不看好传达出来——他不觉得时津润哉是什么厉害的侦探。
不是白马探因为外表和气质而以貌取人,只能说,聪明人真的只需要打一个照面,便能轻易分辨出同类,到底是真的自信满满,还是满心表演欲所以爱出头,只消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该不会是想要指认我吧?”越水七槻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诸如什么,用鱼线反带一下、用胶带伪装门栓之类的拙劣伎俩。”
“怎么可能。”时津润哉摆了摆手,“如果是那样,负责撞门的服部君一定是能感觉得到的吧?就算他,是个有些没用的侦探,这点区别还是能说出来的。”
“没用的侦探是什么意思……”服部平次的表情从轻微的不爽转向了货真价实的怒气了。
“嗯,这点我倒不反对。他身上确实存在我不敢苟同的地方。”白马探摸了摸下巴,开口补了个刀,“发现房间的门把手上沾有血迹,想都没想,就直接闯进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哈?”服部平次转过头来瞪他,“你什么意思?”
“这种情况,不应该先像我们提议的那样,用其他手法观察好现场,再决定是破门而入,还是另外找进门的办法吗?”白马探怡然不惧地看了回去,“万一真的是在凶案现场,门其实是被死者的尸身给堵住了,你破门的瞬间,就会破坏现场的原始情况,说不定连带着也将证据一起毁灭了。”
他说的很有经验的样子,怎么听怎么像是见识过类似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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