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赶客的意思了。
在他状似温和的调侃声里,水无怜奈迟疑地站起身,绷直着脊背走出去了
很显然,唐泽这番语焉不详的话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出去水无怜奈高低是得风声鹤唳个几天的了。
“你在干什么?”等到水无怜奈彻底走出去,安室透才有点绷不住地咳嗽了两声,“这样吓她,她不是更加不敢和你袒露心迹了。”
“就是要她足够警醒。”在安室透“你又在耍人玩”的了然视线中,唐泽清了清嗓子,在重新空下来的座椅上坐下,“我刚刚可没有开玩笑。”
说着,他点了点手机,展示出了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非常标准的证件照,照片中间的人戴着眼镜,目视前方,露出了清澈而坦然的笑容。
观察了片刻,安室透轻易得出了结论。
“有五六分相像,尤其是眼睛。他是水无怜奈的什么人?”
“弟弟。”收回手机,唐泽推了一下化妆椅,更加凑近到化妆镜前,重新调整着脸上的面具,“她仅有的亲人。我想,她很难不重视他吧?”
说话的时候,他还在对着镜子扯动面具,那张英俊年轻的脸在他的手指下轻微地变形着,好似潜伏在皮囊下的什么东西在随着话语蠕动生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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