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个可能。但你这么回答我就说明,你其实连尝试着报一下警都没有去做。”唐泽摇了摇手指,“太古怪了先生,太古怪了。”
“我不、不信任警察,也不行吗?”三角笃一边说,一边又再次尝试着摆脱毛利兰的拉扯,然而那双看着柔软纤细的手掌却比想象中的稳定太多,他都拉的满头汗了,依旧纹丝不动。
“也是一种解释。”唐泽点头认可,不等他神色有任何放松,又话音一转,“那你的女友知道你的车上有重要的文件吗?”
“当然知道。我觉得,她说不定就是知道,所以才故意……”
“也就是说,她开走你的车的初衷,是用文件给你施压,逼迫你着急,或者说,逼迫你去找她。”唐泽再次点头,“这就更奇怪了,三角先生。你的女友会这么做,当然是认定,你能找到她,否则这一串行为就毫无意义。可你现在说,你不仅找不到,而且到了需要私家侦探来协助你寻找的地步……”
“少胡说!羞辱人也有个限度!”三角笃瞪大了眼睛,一副很想拂袖而去的样子,一转头看见毛利小五郎,后面的话又卡在了喉头。
毛利小五郎的委托费,是高了点,以至于光是定金的部分,就让已经先行支付还不好讨回来的人压根不敢扭头就走。
看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总算是明白了前面明智吾郎唐突地要求他先付定金再往下说是什么意思了。
他这哪里是表示自己不会义务帮助,他这是故意要把三角笃硬控在这,听他逼问。
笑眯眯地看着他无能狂怒的唐泽又等了几秒钟,看他到底是没敢说出取消委托马上离开的话,才施施然表示:“好了,三角先生。我的质疑不会被轻易打消,而这么严重的指控,你也不会轻易承认。接下来,就不是我们需要找人,而是你需要自证自己的清白了。说吧,你觉得你的女友最有可能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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