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哪怕稍微有些惊疑不定,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国际大盗,她内心立刻校准了唐泽的人设,将他往“小众非主流装杯哥”和“罕见的左翼人士”方向推了推,然后微笑着点头:“是,那边有几十个不同的种族,还因为地理原因和混居,有不少例外情况……你刚才的发音很标准,是学过中文吗?”
难怪会突然把自己拦在这里不放,怕不是因为憧憬,所以遇到了一个少见的中国人立刻就想凑上来套近乎了吧。
我学没学过中文?那可太学过了。
唐泽脸上的笑容越发真诚:“嗯,我在语言学习方面,稍微有一点天赋,所以今天一听见铃木会长介绍,我就忍不住对您有点好奇……抱歉,难得遇到您这样的外国人,有点激动,没给您带来困扰吧?”
嘴上这么说,唐泽实际上的动作没有一点歉意然后退回合适社交距离的意思,反而更进一步,上前直接替她提起了那个沉甸甸的渔夫包。
浦思青兰说是臭名昭著的大盗,在体术方面也不是一窍不通,但毕竟是主要依靠枪械犯案的人,除开枪械技术,单纯的打斗方面是没什么优势的,几乎是来不及拒绝,手里的包已经被对方强势地拽过去了。
在长长的包裹晃动之间,些许金属零件碰撞的动静传来,令她额角立刻出了汗。
怎么说呢,她当然不会认为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只依靠这点动静判断出包里的内容物,可自己最重要的工具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抓在手里,她该慌还是慌。
唐泽掂了掂手里的包,抬高了眉毛看了看她,但到底是没有做什么额外动作,嘴上的敬语用的更多了:“还挺沉的,您自己一个人拎着真不容易。很辛苦吧?我帮你提一会儿吧,正好,我也想多知道一下那边的生活。”
说着,他就换了个手,将沉甸甸的、装满了枪支用金属零部件的包换到了远离浦思青兰的那一侧
浦思青兰的眉毛又是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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