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会不会是姐姐她……”萩原研二放下自己怎么也看不进去的文件,还是将自己的疑虑说出了口。
怎么说呢,可能真的和唐泽来和他交流,试图开导他时说的一样,哪怕已经做好了告诉姐姐也无妨的准备,在真的准备这么做的时候,依旧免不了惶恐。
不是担心姐姐不能接受,或者担心对方会泄露什么的惶恐,更多还是一种越想越不知该如何开口的畏怯。
松田阵平摇了摇头,镇定地表示:“不,我们那种情况,根本不是她会‘发现’什么,已经根本是完全暴露了吧?喂,你是真的现身在她面前,替她挡住了一整波爆炸,她就算一时因为感官的震撼产生会不会是幻觉的错觉,回去仔细想想也是能发现不对劲的吧?”
别慌了,慌也没用,发现肯定是已经发现了。
现在就只是到底要不要直接告诉她,要告诉她的话,怎么告诉她的问题了。
“别说的那么自然,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萩原研二立刻扭过头,“比起我,你这个连墨镜都丢在现场了的家伙明显更离谱吧?这都能算是直接证据了。”
“呃,这个……”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搁下了手里的东西。
伊东末彦的殿堂有价值,但不多,唐泽对拿出殿堂之后从过山车的控制器变成了电影海报的秘宝报以冷笑之后,都没把它带回咖啡馆,而是堂而皇之地贴在了作战室的墙上,当作一种分不清虚拟和现实,浪漫化苦难和堕落的公开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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