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来自安室透方面的,关于贝尔摩德可能的真实身份有关的情报,这个问题就变得更加可信了。
“我很想说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但正如你所言,认知是有意义的,是会留下痕迹的,现在再指望你能忘记这件事已是不可能了。”贝尔摩德做了个深呼吸,情绪平和下来,“关于你的问题,我的答案是……之后。”
只是两个简单的音节,说出来的时候却像是花费了她极大的力气,哪怕隔着易容面具看不出她真实的面色,从她骤然收紧的指节上也能看出她的吃力。
“这果然是,非常关键的东西啊。”唐泽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这次,略微压低了声音,“我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
“……猜测,什么猜测?”贝尔摩德掀了下眼皮,知道他的姿态有一部分就是故意为止,忍不住瞪了一眼这个故作悠闲的家伙,内心却忍不住放松不少。
要说站在相似境地里的库梅尔比起她到底有什么优势的话,那就是几乎在实验室中长大的她注定是无法逃脱影子的囚鸟,而库梅尔的天赋被他那无能父亲阴差阳错地耽误,导致他在组织当中做了好几年的透明人,所以他还有站在阳光下,戏谑调侃的力量。
至于贝尔摩德自己……
想到这里,她止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更多追问,咳嗽了一声,匆忙站起身。
“行了,你要的答案我已经给你了,你的要求也已经提出来了,没有别的事了吧?”
她不是库梅尔那么“自由”的家伙,再多听下去,不仅这个秘密本身会暴露,她过分波动的情绪也会引起组织的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