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用唐泽的说法就是,就算同样是神经病,有钱的神经病杀伤力确实要更大一点。
基于以上的考虑,除了解决这边的问题就没什么安排了的萩原研二当然是自告奋勇,留下来照顾这些,感觉上其实并不需要他照顾的小孩了。
“谢谢你。”看他真的毫无芥蒂,毛利兰才松了口气,然后想了想,还是把这个可能有点不合时宜的问题问出了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哦,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
“……萩原,就直接叫我萩原吧。”萩原研二顿了顿,“代号什么的,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因为他压根还没有。
关于他至今都没觉醒的情况,唐泽表示过理解,也没有给他什么压力。
可能是死的太早的原因,他没有后来的松田等人那么苦大仇深的经历。
在萩原研二的视角当中,自己只是警校毕业,按部就班地进入了警局,成为警察之后没多久,就遭遇了那起案件,随后很快的,他在案件中为了保护市民完成自己的使命牺牲了。
萩原研二知道唐泽的想法。
就像是死亡本身那样,死去的人已经感知不到痛苦了,痛苦是留给留下来的人的。
目睹他死亡的松田阵平也好,经历了多年磨难,最后倒下的诸伏景光也好,他们个个都是怀着满腔的火焰死去的,都是被留下来、经历了许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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