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是做过刑警的,而且是认认真真进入警校,接受过系统培训的警察。”唐泽认真地注视着毛利小五郎的双眼,“您曾经也是为了保护民众出生入死的人,离开警队之后选择成为侦探,想必也有长期的警察生涯带来的影响……为什么,这样一位警察,要放任自己的人生滑落到这等地步呢?”
唐泽这句话有一部分,是真心地在发问。
毛利小五郎,并不是因为什么职业上的疏忽或者过错,狼狈离开曾经的岗位的。
虽然都有长期饮酒史,他和唐泽上辈子的情况有很大区别。
唐泽会酗酒,主要是因为没什么求生欲望。一个活跃在最危险的第一线,每日与谎言和危险共存的人,突然之间成了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生活都无法自理的废人,个中打击,很难简单概括。
那么毛利小五郎呢?
听见他的这个问题,毛利小五郎神色异常黯淡。
他翻出香烟盒,磕出了一根烟,缓慢地拿起打火机,用了两三次,才成功将烟点燃了。
“……好吧,你们没在开玩笑,小兰是很认真地在担心我,我已经感受到了。”在烟雾缭绕中,他这样闷闷地说,“不过,说几句大叔的废话,年轻人也许很难体会……你有没有过,自信自己能做得很好,自以为自己已经付出了许多,没有得不到收获的道理,然而真的事到临头却把事情办的一团糟的体验?”
里子一点都不年轻的唐泽,看着他那在阳光和烟气中尤显得萧索的疲态,稍微有点明白现在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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