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一次次从宿醉中醒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家,看着一脸怒容的妃英理,看着面带恐惧的小兰……
他越发不敢回家,不敢去面对这一切,越来越沉溺其中。
因为,不继续如此,不继续麻痹自己,就不得不直面自己做错了那么多事,自己搞砸了那么多事,让本该圆满的家庭一步步碎裂的事实……
人,都是会本能地趋利避害,畏惧逃避于正视自我的。
“真的尝试之后才知道……有的人,是不适合做父亲,做丈夫的。”毛利小五郎如此总结道。
“或许,是会有这种情况没错……但是毛利先生,我认识的一个警察前辈,在我说我觉得自己也未必适合警察这个职业,所以放弃了这个梦想的时候,告诉我说——‘没有什么适不适合去做警察的说法,只有负责与否的区别’。我现在也想这样告诉您。”
唐泽坐正起身子,眼前闪过了一些模糊的人影。
毫无疑问有安室透的,也有……上辈子在他最低谷的时光中,不顾自己忙碌的工作,锲而不舍每天来见他的老前辈的。
带着怀念的笑容,唐泽轻声说:“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做父亲、做丈夫的说法。你认为自己是一个失败的大叔,你不认为自己能处理好家庭关系,甚至因为这些原因,沉迷在糟糕的生活状态里,无法戒除那些有害的东西……
“这只会是一种恶性循环。人是一种群居动物,人对自我的认知,是在不断与其他人产生联系中形成的,我们看不见自己,只能将他人当做镜子,不断查看自己的样貌。越是从中看见了自己糟糕的部分,就越应该去努力看清它,找到它,消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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