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放烟花庆祝的,哪有放烟花压惊的?
这一幕,当然也是波本和库梅尔的钞能力。
毕竟,烟花表演吗,是枪战最有效的遮掩手段,这话说给组织财务听,唐泽都不带一点心虚的。
悄悄放慢了脚步,唐泽轻手轻脚地脱离亲友们的视线,走的越来越慢。
很快,另一侧小道上的游客与他们汇到了一处,乌泱泱一大群人向着花车游行的方向进发着,一下子没人能再注意到,唐泽已经从队伍的中间位置,默默缀在队尾。
一个憨态可掬的布偶,姿态笨拙地跟在人群的最后,这个放在其他地方十分显眼的装扮,站在游乐园的游客们中间丝毫不显违和。
“今天谢谢你了。”与布偶走到了一起,唐泽用很小的声音说,“提示的时机很到位啊……话说你不会真的穿着布偶装在公园里走了一天吧?”
“过奖了,客人。”成熟磁性的嗓音从布偶的头部传来,隔着厚重的头套,唐泽无法看见里昂的表情,只能看出他似乎向着自己的方向转了转头,“这都是您自己做好的准备,我只是忠实完成了这个方案而已,算不得辛苦。而且我也没有走一天。”
唐泽笑了笑,抬头看向前方的夜空。
一束树形的烟火在此时炸响,金灿灿的焰尾火焰一般在空中亮起,将唐泽碧蓝色的眼睛映成了金红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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