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裁决的标准,你问我是谁。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我就是你自己,唐泽。一个剔除了诸多要素的你,一个比你知道的更多的你。我以你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注视着你行走到今天的一切,你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就是这样的人。这很奇怪吗?”
看着里昂的脸,能言善辩的唐泽,难得感到了语塞。
“有人来了。”里昂精准地转过头,看着同样离开了人群,向着他们的方向摸索过来的女孩,“我差不多该……”
不等他的话说完,空荡荡的布偶装就瘪了下来,软趴趴地瘫在了长椅上。
他被暂时不想看见他的唐泽,果断地塞回了天鹅绒房间里。
————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客人。”又一次重申着这个原则,看着抓着一瓶威士忌对瓶吹的唐泽,里昂做了个无辜的表情,“我就是你自己,这个判断,你也做出来过。怎么能叫说谜语呢?”
“本来就是说谜语。”翻了个白眼,唐泽很不客气地说,“结果我的问题没得到回答,还拿到了更多谜题,很不厚道哦。”
虽然说,“重来一次”这个答案,解答了一部分唐泽的疑问,也让他稍微放下了一点心没错,但这不妨碍里昂本质上仍然在绕弯子这个问题。
确实,如果里昂所言非虚,他的标准就是如果唐泽自己对结局感到不满意,他能让一切“重来一次”的话,那么比起裁决,里昂的身份其实更近似于一种兜底机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