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都说了……”
“够了。”站在两人视线交汇的中心,打断这两个家伙不消停的争吵,琴酒克制住了抬起手按太阳穴的冲动,朝着明智吾郎伸出手,“东西给我。”
“是——”随手合上了手里的盖子,明智吾郎把东西放回手提箱当中,把黑色的箱子堆到了茶几的碎片当中。
“你的记忆确认没有出现问题。”看向明智吾郎,琴酒不咸不淡地问。
“谢谢前辈关心,没有任何问题。”露出了爽朗笑容的明智吾郎,拿出了面对镜头时如沐春风的风格,温和地回答道,“一开始有点轻微的头疼,不过很快就适应了。我想,风户京介的技术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不置可否地打量了他片刻,琴酒又转过视线,对上了对明智吾郎的话嗤之以鼻的安室透。
“没他说的那么简单。”安室透抱着胳膊摇了摇头,“库梅尔花了半天的时间,才从记忆紊乱的状态里恢复。我敢确信,他一开始的状态绝非说的这么轻松。”
似乎是被安室透的言语刺痛,明智吾郎的笑容一下收敛下来,冷淡地看了过去:“很有自信吗,波本前辈,你很了解我吗?”
“清醒状态的你,会毫无警觉地任由我靠近到你的病床前?别装了,库梅尔。”发出了一声不掩饰的嗤笑,安室透直视着琴酒,语气上扬地提议道,“把他抓回去切开脑子看看吧,我总觉得这小子有什么东西没说实话。他万一真的忘记了重要的东西,对组织造成了损害,谁来为此负责呢?”
“有一点短暂的混乱而已。”暂时收起了那副温和的作态,明智吾郎翻了下眼皮,“一些利用声光效果达成的拙劣催眠罢了,好笑。我刚刚按了那么多下,还不能证明这东西对我没有效果吗?”
安室透脸上挂起了不善的弧度,似乎很想再次呛声说点什么,看见琴酒的表情,嗤笑了一声,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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