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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听见这声恐惧又惊骇的惨叫,一边走一边研究着地上血地毯的唐泽,有趣地向前看了一眼。
“好像,他已经看见他自己了。”眯起眼笑了笑,唐泽不无恶劣地说,“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的作品啊,很失望的样子。”
“可能这就叫作,变态到自己都难以忍受吧。”星川辉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就算他充分理解这个场景当中的宗教寓意,该产生的厌恶与愤怒,也是一点没少。
“明明风户京介也不是基督教徒,殿堂居然会如此具备宗教含义……联想到他在举办婚礼的教堂里试图杀人的问题,更有意思了。”由于最方便混进医院当中,往来了数次的浅井成实已经过了那个情绪化的阶段,煞有介事地评价道。
“这应该是因为我爹的那个理论,在事实上成了救赎他精神的宗教吧。至于圣餐这个嘛……”唐泽啧啧了两声,“也许,这就是特别符合他心目中‘唐泽昭的用法’的实际场景了。”
这风户京介也是的,有本事在心里比喻,有本事别乱叫啊?
你看给你自己吓的,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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