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在失忆的这几天里,唐泽不仅没有谨慎地远离组织事务,说不定还反过来利用贝尔摩德,加深了对组织的认识,大胆地借用着库梅尔的身份,搞了不少事情。
失去了近几个月记忆的唐泽,似乎反而是事关他父母研究的事项更加敏感了,觉察到了他们之前猜测出的情况——所谓的唐泽学派,很有可能是组织故意留下的唐泽一川的学术影响,用于给组织的相关实验室吸纳新血液用的渠道。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利用了还不熟悉的库梅尔的身份,将风户京介这条脱身的路也封死了。
“你是说这个意思啊……”这样想着,他的语气慢慢转向亲切而戏谑,像是在对关系极好的损友调侃一般,恶心得琴酒眉毛皱成了一团,“所以,是要我紧急审核风户京介的资质,考虑紧急接受和转移咯?”
说完这个问题,他就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这串颇为开朗的笑被电波忠实地复现给了琴酒,让琴酒的眉梢都有些短暂的抽动,也让一边同样听见了他们对话内容的伏特加整个表情都有些扭曲。
又来了,这种熟悉感。
把库梅尔派去交给波本“带新人”之后,这两个本就有些相似的家伙,风格开始渐渐相互融合了。
对他来说,约等于说这两个同事都不能要了,不想靠近一点。
库梅尔的说话风格越来越波本,口蜜腹剑,表里不一,说话的时候越来越阴阳怪气;现在波本反过来也有点向库梅尔扮演出的形象靠拢,这种阳光的大笑声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你现在考虑这个问题,怕是已经迟了。”听上去真的很开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波本,在电话里说,“没有这种烦恼了,因为就在你打这通电话的时候,风户京介应该已经被警察团团围住,已经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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