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家宅的废墟查得怎么样了?”降谷零没有丝毫放过部下的意思,又开始问下一個任务。
“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火灾发生前,屋子里大概已经被搬空了。”
“家具、私人物品、书籍资料,这些东西可是体积不小,他们的搬动没有引起周围邻居的注意吗?”
“那几天,周边发生了施工事故,居民电缆被看错图纸的工人挖断,市政的卡车在整个街区进进出出,没人发现搬运的动静。”
滴水不漏啊。降谷零面色沉凝,猜测这可能是谁的手笔。
这样大费周章地调动人脉,就为了摁死一个未成年,实在是超过了简单图谋技术的范畴。这些运作中,恐怕不止是组织的需求,更是负责者个人的倾向,负责的成员和唐泽的父母或许有私仇,在借组织的资源用种种手段折磨唐泽昭泄愤。
越想越觉得唐泽昭处境艰难。
他没有再和风见裕也继续交谈,各自沉默地喝完了手里的酒水。
降谷零率先起身,放下酒钱和小费,推到吧台边,转身离开了。
风见裕也等他彻底离场,才伸手到他刚才坐的吧台桌面下一摸,把装着纸张的文件夹扯下,塞进腿上的公文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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