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服部平次也是大阪人,还是大阪警察的儿子,跑来东京,当着毛利小五郎这样的名侦探的面蹦跶,也让目暮警部多少有点不爽。
“真的进入了口袋中吗?”工藤新一靠在门边,掩饰住自己力气有些不支的状态,笑着说,“目暮警官,把它拿出来看看。”
“它不就好好的在……”服部平次一扯目暮警部的裤兜,震惊地看着本该进入夹层的钥匙轻易从外层掉了下来,“怎么会!”
“你忽略了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被害人是坐着的。他本来身材就比较胖,坐下之后,裤兜的空间变得更加狭窄了,而且,当时唐泽找到钥匙的时候,它对折着,钥匙圈朝外放在夹层中,才会以那样的状态滑落下来。”自觉找回了一点力量,工藤新一艰难地站直身体,走到了书房中央,点了点掉在地上的钥匙。
服部平次的脸色难看起来。
他不甘心地攥住了手心的鱼线,看了一眼辻村利光,低声抗辩着:“可是,我确实是在隔壁的和室内找到了这卷钓鱼线……”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缓缓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
“真正的关键证据,在这里。”他手指一用力,旋转开了钥匙扣的夹层,看向了沉着脸的辻村公江,“辻村太太,您的钥匙与这把钥匙是成对的,也就是说,您的钥匙上也有和它一模一样的钥匙扣……能让我们看一看它吗?”
辻村公江一下子捏紧了手里小巧的手包。
她看着工藤新一年轻的脸,唐泽那张同样笃定平静的年轻面庞在眼前闪过。
辻村公江自嘲一笑:“我果然是老了……敏锐的年轻人们,才是未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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