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明白。”唐泽没有收敛自己懒散的姿态,只是抱紧了手里的狙击枪,“我是听话的工具,我是会咬人的恶犬,我知道,我知道~所以,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报酬呢,恶犬不吃饱是咬不动人的。”
又来了。伏特加捏了捏手里的方向盘,没有插嘴,但眼神十分了然。
要说明智吾郎不懂得人情世故,那也太小看这个小疯子了一点,他能糊弄住那么多媒体和公众,不可能是个读不懂空气的小孩。
从有代号之后,他和波本闹了那么多动静,恐怕都是为了这句催促。
只怕吞口重彦一日不死,这小变态一日不会消停,很难说他之前把大哥烦成那样,有多少故意的成分。
琴酒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眉心狠狠皱着。
有天赋的年轻人,确实值得培养,但是心性也真的恶劣,缺乏成年人的稳重。
……所以波本都是个成年人了,为什么也跟着他一起闹?
“我都说了,一切要听从安排。”看着这群不省心的同事,琴酒的眼神越发不善,“别轻举妄动。”
“我要是轻举妄动,吞口重彦早就已经死翘翘了,谁也救不了他。”唐泽嗤笑一声,用一种幽冷的语气刺了一句,“起码要给我一个期限吧?别怪我太心急,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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