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正好吗?”毫无同情人渣的想法,唐泽两手一摊,“反正包吃包住,衣食无忧,作息规律,这样他还能好好摸摸鱼,反正就算完不成绩效,也没有工资可扣了不是吗?”
什么地狱笑话……
星川辉嘴角一抽,明白很难打赢和唐泽的嘴仗,识趣地闭了嘴。
唐泽嘿嘿一笑,踩在扶梯上朝出站口进发。
那一套一套的洗脑和混乱都是货真价实打在了对方阴影上的,这样一通伺候,江原时男能在半个月内恢复成一个正常码农,都算他意志力坚定。
意志力不坚定的人,诸如吞口重彦什么的,到现在面对面看见星川辉,还是一副“你谁”的表情。
思绪发散到吞口重彦身上,唐泽若有所思地瞥了眼落后他半步的星川辉。
“你父亲的索贿行为,已经被警方抓到了把柄,组织不会继续留着他,放任他入狱之后攀咬出更多事端……谋杀他的计划已经出炉了。”选择了很稀松平常的口气,唐泽像在聊普通的日常话题似的,不咸不淡地描述道,“他的死期已经定下了。”
关于吞口重彦的死,只是重要主线剧情的一个背景,唐泽不向琴酒透露,也是迟早的事。
身入组织这种行事极端,能开着武装直升机轰东都铁塔的犯罪集团,居然还能因为索贿闹到出大新闻的程度,这位逆天政客,不得不说,能在东京活到今天,已经是耗尽了毕生气运,再不嘎就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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