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工藤没来,只来了这个糊涂大叔一家子……真不该来凑这个热闹的,没意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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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攀在马车的边缘,宫野明美的长发被气流带着倒飞起来。
她回过头,看着不断在眼前坍塌的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惊叹的轻呼。
“怎么样,明美姐?”坐在马车的车顶,一手用钩锁牵着前方的两匹马,一手还拿着马车夫的鞭子,唐泽煞有介事地挥动着马鞭,催动着马车进一步加快步伐,“感觉好玩吗,贝克街?”
“有点意思。”宫野明美的脸颊因为长时间的运动,泛着健康的红润,听见唐泽的问题,她按住自己在剧院中顺手扯过来遮挡脸部的宽大帽子,笑了几声,“就算亲身到了英国,也体验不到这种感觉吧?仿佛真的回到了那个时代一样。”
唐泽轻轻笑了两声:“喜欢就好。”
将这个殿堂作为前菜也挺不错的,虽说宫野明美未必能混进茧当中,但方法总比困难多。
星川辉看着马车后的街道不断倾塌,化作一地瓦砾,他们仿若一群从过往的时空中挣脱而出,逃往未来的旅客,禁不住发问:“他的殿堂是因为什么坍塌的,是因为我们偷走了秘宝,还是因为他已经……?”
“恐怕是已经死了。”唐泽中肯地说,“秘宝还没正式离开剧院,这个世界就开始震颤了。”
星川辉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了秘宝的本体。
一张薄薄的泛黄的黑白照片,在他手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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