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还有一些细节,我觉得可以再做小的修正。”及川武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句话的矛盾,努力解释道,“总之,我只希望画作能以完整的形态展示给别人看。”
“哦、哦……”毛利小五郎松开了手,脸上的神情非常微妙。
道理他都懂,油画这种,好像是可以做一些临时的精修的,也不全是加笔,也有可能需要涂抹一些东西之类的。
虽然但是,他印象里这种绘画都是要放干的吧?
这都几点了,晚上8点就要揭幕了,人揭幕嘉宾都在这里,你画作还未完成,像话吗?
“很正常。”唐泽接过话头,“之前布展的时候,就有师兄画都已经挂到墙上去了,他还趁着拉隔离栏之前,连夜在展厅修改画面的。虽然我不是这种类型的画者,但或许及川先生是吧。”
“这样的吗?”毛利小五郎满脸长见识的了样子,看着及川武赖的表情很微妙。
创作了这么久的大作,公布前一个小时还在修改。
这叫算什么,滑铲上垒是吧?
可问题是,喜多川祐介的师兄什么的,可能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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