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哭。”他的声音与手上的动作一样温和轻缓,“要是弄脏了我的手套,我的耐性会更少的。在这里扭断你的脖子,会给我添不少麻烦。听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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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看着调整着手套的唐泽走下楼,重新回到休息室,坐在门口没有参与进牌局里的毛利兰小声确认道。
“我当然没事。我还能有什么事吗?”唐泽弯起眼睛笑了笑,“四井小姐性格是不好了一点,但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去见她的时候动手还是不至于的。因为这样对一个侦探,容易落下把柄。”
他这么说着,从口袋里拽出来了一根录音笔,上头的指示灯分明亮着,代表它正在工作。
录音笔,窃听器,摄像头什么的,都属于侦探的标配了,感叹都没必要感叹。
“哦、哦,我就是刚刚听楼上的动静,好像挺大的……”毛利兰指了指休息室装饰着华丽枝形吊灯的天花板,“是四井小姐砸东西了吗?”
“是啊。被我回答了几句,她好像更生气了,卧室里的花瓶和盒子砸了一地。要不是镜子镶在梳妆台上抓不起来,感觉我身上肯定要有不少玻璃渣了。”做了个掸衣服的动作,唐泽故作风趣地调侃着。
毛利兰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自然而然下移,看见了他整洁的卡其色外套上的少许亮晶晶的东西。
白色的、不规则的小碎片,看样子,就是对方提到的花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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