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没有抵挡住组织的刑讯逼供,吐露了我爸妈的研究内容,最后害死了姐姐,之类的。”
灰原哀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本能地抓紧了手边的床单。
她没有像是寻常听见这种内容的人那样,给出类似梦都是假的,不要自己吓自己之类的回答。
唐泽是个情况很特殊的案例,而且是个人格已经足够稳定,足够成熟的人。
他自己当然也知道,梦都是虚假的,会专门拿出来说,一定是这个内容足够影响他的理智,让他甚至很难控制好情绪……
“非常糟糕的程度吗?”她很认真地询问唐泽的假设。
“嗯,很糟糕。”唐泽垂下眼睛,给了很肯定的答复。
“……那样的话,确实是很可怕的事情了。”灰原哀慢慢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还没脱离组织的我,哪怕我能理解你的苦衷,恐怕也很难再面对你。”
灰原哀本身就是个悲观主义者,会将事情向着最糟糕的方向设想。
她不是个能给人温暖的人,如今心态得到改善,也是她从别人身上汲取到了温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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