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拒绝配合甚至对抗的态度下,还能触碰并修正心灵的,只有心之怪盗的办法了。
“……你说的没错。”唐泽勾了勾嘴角,“可能真的只有这个办法。”
还能笑,看样子情绪确实缓和下来了。
安室透换了个放松一些的坐姿,免得接下来的谈话看上去太过正式。
“我多少能明白你的状态。心里有太多秘密的人,很难向其他人开口,只能自己调节情绪。这就是为什么卧底需要做专门的评估,还要上一些相关的课……”
也是他上次希望唐泽能完成的部分,但因为突发情况草草收场了。
“……我在这方面的专业能力或许都没有专门研究过心理的你强,但我知道表达出来会有一些帮助。所以,说说看吧?如果你觉得我可以信任的话。”
这是非常开诚布公的坦然态度,都没怎么绕弯。
或许正因为他的坦然和直接,让唐泽的目光有点狼狈地挪开了。
安室透是可以信任的吗?当然是。
但唐泽的情绪,来源于更加深层的,无法与任何人言说的过去,以及不存在的时间线里,他唯一可以讨论和倾诉的对象,恐怕只有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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