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况,其实很难死刑的。”萩原研二看着手里的照片,冷不丁说了一句,“有什么越狱的必要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转了过去。
萩原研二再次睁眼的时候,本桥洋司已经被送进去多时了。
这位切实造成了自己死亡的元凶,萩原研二实际上是完全没有接触过的。
“确实很难死刑。即便找专门的律师争取顶刑,他也确实有完全的反社会倾向,曾经试图在居民区、医院甚至学校制造爆炸,但由于都被警察制止了,他的情节完全够不上极端。”在搜查一课干了几年的松田阵平是接触过整个刑侦送检流程的,很客观地表示,“只有那种造成了多人死亡,情节严重,且无悔罪倾向的人,才比较可能死刑。”
这么说很有些冷漠和讽刺,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由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拿命制止了爆炸的进一步扩大,本桥洋司的爆炸案真正造成的伤亡数量并不大。
这就导致检方很难从结果上去增加量刑的考虑,能判个25年就算胜利了。
“没有越狱的必要,更不具备自己越狱的条件。别说他伤成这样了,哪怕没受伤,他也就是个因为职业和爱好了解爆炸物知识,但在其他方面没什么能力的普通人。”诸伏景光不赞同地摇头,“全是阴谋的味道啊,这也怪异了。”
“唔,不好说,他和组织多少有过一点瓜葛呢。”唐泽把搅拌咖啡的勺抬起来晃了两下。
“……是指已经被你解决的瓜葛吗?”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松田阵平眼角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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