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你的首饰转卖了?”听八卦听的津津有味的白鸟任三郎反问。
“比那更恶劣。”笠仓那海冷笑了一声,“我跟踪了他,我发现,那枚戒指出现在了另一个女人手上。”
“出轨?”白鸟任三郎合理推断。
“狗屁。那女人,他以前和她联系被我抓到过,他告诉过我,那是他的‘前女友’。事实证明,他们早就结婚了,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耍的团团转。”
笠仓那海表情沉了下去。
很显然,哪怕经历过物理改心,已经放弃了内心近乎偏执的恨意,提到这一段的时候,她还是情不自禁流露出了一种痛彻心扉后的杀意。
“那个所谓的工作,也只是一个幌子。他从事的根本不是证券交易,他的公司是嫁接金融理财的名义,在实行诈骗的骗子。据我所知,他们的目标都是一些年轻女性和老人。我猜,像我一样被他们用温情的名义所骗,被迫一直在购买他们那个该死的投资理财的人,一定不少。我没有说谎,已经有老年人因为存款被骗光,没有了养老的钱,又感到被信任的人所背叛,悲惨死去的了。”
“你知道他们的目标都是类似的人?”白鸟任三郎古怪地打量她一眼。
如果目标都是她这样,感情充沛还好控制的人,怪不得她男友能入职这种公司呢。
搞半天,她是她男友的“入职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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