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梅尔恐怕又要将那些特殊的精神控制手段运用在目标身上,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在确保事情不会牵扯到库梅尔的前提下,尽可能抹除痕迹。
想明白这些的爱尔兰点头,紧了紧背上装满沉甸甸工具的包:“我知道了。我会在附近呆一阵子的。”
看他领会的速度很快,唐泽满意地点了点头。
爱尔兰不愧是经过组织培训的专业人才,自适应能力极强,相当好用。
又省事,又省心,还省钱,自从把爱尔兰洒出去,除了偶尔两次需要给他提供金钱或者渠道方面的支援,绝大部分时候,爱尔兰都会自己觅食。
他赶在组织扫除他这个死人所有的痕迹之前,尽可能地带走了不少自己在组织阶段积攒的金钱和资源,真的需要向唐泽开口求助的时候很少,也从不多嘴,多询问自己不该知道的东西。
也幸好他嘴够严,否则唐泽也很难向他解释为什么他要个特殊的武器运输渠道,来对接的却是FBI这种问题……
“欧洲那边的事情办的还顺利吗?”唐泽看着他拿起玻璃杯,平淡地问。
“手续已经基本做好了,可能还需要跑两次,解决一下仓库姓名的问题。”虽然已经在邮件里给出过汇报,爱尔兰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
在组织呆久了,对下属有一点是否阳奉阴违的疑心病非常正常,库梅尔都算症状轻微的了。
要是换在琴酒手下,这种远赴重洋好些天才结束的任务,估计就得在你脑门上顶着手枪来回盘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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