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正式走上犯罪道路,是个变态,但还没实践几次。
这个阶段的他,对真实的警察系统是有一种本能的心虚和畏惧,只想要敬而远之的。
傲慢,则在于对那些他眼中“拙劣”的手法看不上眼。
他将如今很多推理的核心诡计称呼为震撼和华丽,那么相对而言普通的多的真实凶案,自是有点索然无味了。
所以唐泽顺着他的思维逻辑,接着问:“是吗?那您是依靠想象更多的类型?据我所知,不少推理作家都会结交几个刑警朋友,方便询问取材。如果您的风格主要依靠的是脑内的整合和幻想,那真的是非常厉害的功底了。”
“这个应该要感谢给我提供支持的一些工作人员,帮我收集的资料了……”
提到这个,诸口益贵的目光没有闪躲,却明显有些不愿意深谈。
他为了验证手法,或者说,为了故意折磨人,在前编辑身上实验自己即将写在里的杀人手段,这种事情去哪里说都是耸人听闻的。
这也是为什么即便他内心对此颇为自得,却只敢委婉地说,自己体会到了凶手的心境之类的。
“哦,我明白了,对接警察和侦探,帮您询问和了解案件的这部分工作,您交给了编辑来负责是吧?”唐泽露出恍然的表情,“可以理解,有些作家确实不擅长和人打交道。”
这就是在把他的手法再次往寻常的取材方面推,并且有意无意地捧了捧诸口益贵的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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